分节阅读_29_《惹郎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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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_29

  不会做饭……

  惟公卿连问她名字的心情都没有,本来以为来了女人可以让他解脱了,没想到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……

  不会做饭我要你何用……

  我还得多做一份。

  怎么这大洹人民以前都靠蹭饭过日子么?

  ……

  两日之后,到了梅管家所说的良辰吉日。

  逝修特意赶做了两件大红袍子,一早就让惟公卿换上了。

  雪还没化,逝府门前却是打扫得干干净净,这几天下人们加紧赶工,这门脸也恢复原貌,气势如初。

  门口摆着供桌,上面放着各种上等贡品,下人们衣着整齐,分别站在府门两侧,而那灵兽则在正中,背着手倨傲的笑着。

  惟公卿带着茫然走出逝府,他之所以说这牌子延后挂,是因为宽阳城有很多商户不再做他们生意,很多东西都买不到了,至于敌意他也有所了解,他努力了,也去交涉了,但是没人买他的账。惟公卿本打算等一个月后再进行,到时候谣言不攻自破,谁也不会再说什么。

  没想到那连公母方向都分不清的灵兽,竟然将他将这个棘手的问题解决了。

  惟公卿很意外。

  “怎么这么磨蹭,时辰快到了,赶紧过来。”

  看到惟公卿,逝修是一贯的不满,惟公卿这次倒是没在意,笑着看了他两眼,就将视线转向门口那挂着红绸的匾额上。

  梅管家掐算着时辰,吉时一到,他抱着长香念叨起来,待他念到保我逝府家和兴旺,永享太平时,逝修纵身跃起,他没拿那挑杆,跳到上方直接将那红绸掀了下来……

  惟公卿就看到一抹红从眼前掠过,逝府那两个气派的鎏金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底,鞭炮适时响起,这一刹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心里有什么,满满登登的。

  逝府……

  鞭炮震耳,随着二踢脚样的爆竹在空中炸开,惟公卿就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,炸的他有些晕眩,这里,背后伸来一双手,盖在了他的耳朵上……

  嘈杂刺耳的声音顿时离他远去,与此同时惟公卿听到那家伙不满的抱怨……

  “怎么这么麻烦……”

  惟公卿笑了下,而他身后那灵兽,看着那堆爆竹两眼放光,他的脸也不知是受爆竹的光亮影响,红的诡异……

  鞭炮,红袍,凡人成亲好像也就这样……

  ……

  这逝府的牌子,正式挂上了。

  第五十五章报复无门

  挂好牌子,逝修让梅管家将贡品分别送给各大商户,图个吉利,也讨个好彩头。

  那些商户看到逝府送来的红纸包,一个个神色各异,倒是那谢祖德,直接将纸包捏了个稀烂。

  看着摔在地上的东西咬牙切齿,他竟是着了个黄口小儿的道,此仇不报,他谢祖德颜面何存,他还如何在这宽阳城内立足。

  谢祖德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寻常百姓忌惮几分,街头巷尾的大小流氓都随他差遣,逝修这一下太过突然,谢祖德没反应过来,这亏他吃了,这命他可不认。

  一想到逝修那嚣张跋扈的模样,谢祖德的脸就直抽抽,这一动牵连到舌头的伤,他痛苦的抽了口气,只是现在的他,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,嘴巴里空荡荡的,逝修差不多把他整根舌头都切了下来,他能活着还真是命大。

  同时,这也是他多嘴付出的代价。

  谢祖德捂着嘴巴,满眼恨意。

  ……

  舌头接不上,好容易把血止住了,谢祖德等不及伤口痊愈,他白着一张脸将兄弟们都招了过来,他谢祖德与那姓逝的杠上了,在宽阳城,他和逝修只能留一个。

  他不仅要让逝修付出代价,他还要让那间鬼宅从宽阳消失。

  他被那逝修弄成这副模样,谢祖德连鬼都不怕了。

  当天夜里,他的兄弟们就带着煤油火把去了逝府,火光照亮了逝府今儿才挂上的匾额,领头的一声冷笑,冲着众人猛一挥手,这手还没落下,煤油罐子全摔进了逝府。

  这些罐子都是瓷的,按理说摔进去应该一阵乱响才是,可逝府内十分安静,像是这些罐子都掉在棉花上一样。

  众人面面相觑,领头的不信邪,第二批罐子也扔了进去,结果相同。

  面前这宅子是宽阳著名的鬼宅,大家这会儿心里都开始犯合计了,他们正想问问领头的要不要回去再从长计议,就看扔进去那些罐子犹如雨点一般,突然从院子里砸了出来。

  他们猝不及防,被砸了个一头一脸,有的干脆被这些罐子直接砸破了脑袋,哼都没哼直接去见阎王老子了。

  大家慌忙逃窜,领头的刚要跟着他们往外跑,就察觉事情不对,他连忙制止大家,可是他这一嗓子喊晚了……

  他们来时都带着火把,如今这一乱,不知哪个火把沾到了人,只见轰的一下,那人瞬间变成了个火葫芦,罐子扔的到处都是,脚下的煤油河流一般,这一遇火,眨眼的功夫就连成一片,所有人在同一时间被大火吞没……

  这场火足足烧了两个时辰,这些个人全都烧成了炭灰,连个人形都看不出了,可怪异的是,这火绕着逝府烧,像划出分界线一般,到处蔓延,与逝府永远隔着一丈左右的距离。

  火灭之后,满目狼藉,只有逝府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。

  谢祖德这次更红了眼了,第二天让人弄了一堆毒蛇,可是这些蛇根本没扔进逝府,还没靠近它们就开始躁动,有的竟是咬破蛇袋,直接从里面窜了出来。

  逃走的过程,谢祖德的人被咬死不少,这第二仗,出师未捷,损失惨重。

  第三天谢祖德又换了法儿,投毒下药全用上了,可这药没投进逝府,反倒是被支使去下药的人自己吞了所有毒药,一命呜呼了。

  谢祖德不信这个邪,可是不管他怎么折腾,别说伤人,就连逝府的大门都没靠近,最后谢祖德干脆豁出去了,暗的不行就来明的,他让人直接背着武器杀上门去……

  那天晚上,在谢祖德的人来到逝府门前时,那气派的门脸前,突然窜出一头巨大的野兽,他们分不清那是什么动物,他们就知道,那野兽一声低吼,他们吓得魂不附体,门就在眼前,却没人能够靠近。

  有胆子大的,可是那时候根本迈不动步子。仿佛身体不再属于自己。

  经历了的几晚的噩梦,谢祖德那边的气焰熄了不少,和玩一样,他的人死的死伤的作,突然少了一多半,这阵子他忙着安排兄弟的后事,安顿哭闹的家人,百福胡同哀乐不断,哭声不绝,快成了灵堂。

  而谢祖德这买卖,这么一闹腾也是做不下去了,这些年赚的这些银两全拿去补偿死者家属。

  尽管谢祖德的兄弟都是当地的地痞流氓,但也是条条性命,他三番五次的送兄弟们去丧命,他这位置也坐不稳当,人心已失,谢祖德很难东山再起,宽阳最本事的牙人,就这样逐渐衰落。

  宽阳城同时掀起新一轮波澜。

  住在那鬼宅里的人安然无恙,反倒是企图加害他们的人一再发生祸端,大家都在传,说那宅子的主人太凶,能将鬼怪镇住,那鬼怪不敢伤他,反倒替他保护起宅子。

  还有人说,那逝修就是地府派来的鬼差,别说人了,连鬼见着都得躲着。

  也有人说,那天在逝府门上看到的似狼似狮的野兽就是那宅子的守护兽,有它在,没人能对逝府不利。

  不然那些人怎么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,无法靠近那个近大咫尺的门。

  更有人将逝修那天的话夸大数倍宣扬出去,一时间逝修二字还有那原先的鬼宅变成了众人敬畏的对象,谁也不敢轻易冒犯。

  ……

  逝修翘着二郎腿,看着自己锋利的爪子,那谢祖德真让他失望,他以为他还能多玩一阵时日,只是这么几天,他那边就偃旗息鼓了。

  逝府发生的一切惟公卿并不知情,每天晚上在他处理事情的时候,他都对府里的人动了点‘手脚’,至于外面的闲言闲语,他不让说,惟公卿就听不到。

  逝修不打算让他知道,在暗中把一切解决,让他察觉不到任何变化,也不会再受到影响。

  逝修不是担心这凡人,他只是不允许任何事情耽误他养肥身体,这样惟公卿还怎么伺候他,他只是在为自己着想而已,真的。

  府里有了丫鬟,除了做饭,那丫鬟几乎是样样精通,无所不能了,惟公卿看着这焕然一新的屋子,男人和女人的差距立竿见影的对比出来了。

  他按了按床,同样的褥子,现在就是松软无比,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儿,比起梅管家给他们准备的不知要好上多少倍。

  惟公卿正在那儿看着被子,腰间就多出一双手,他还没等回头就被人压住了。

  看着那双黝黑的眼瞳,惟公卿皱着眉头问他,‘你今儿怎么了?’

  怎么这么焦躁?

  连他都感觉到了。

  逝修看着他的眼睛,那声音低沉无比,他说……

  “我明天就要离开,短时间内回不来,我找到了我丢的东西,我得把它夺回来。”

  他已经耽搁太久了,接到消息之后他本可以直接走的,可是想了想他还是回来和惟公卿告别了,原本打算隔天,或者最迟三天离开,因为府里的事情又延后,如今谢祖德也解决了,他不能再拖下去了。

  多留一刻,对他来说都是危险。

  惟公卿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要走,这就是逝修烦躁的原因么……

  他刚想要安抚他,那灵兽一低脑袋,再次咬住他的嘴,不过这回不是深吻,他咀嚼着他的唇,看着他的眼睛,逝修含糊不清的说……

  “我要做那天做的事情。”

  第五十六章即将离去

  相互帮助和全套是两码事,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。

  前者,他能从男人的角度得到快乐,而后者……

 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甘愿被人压在身上,他惟公卿也是。

  上一世他被迫陪了很多人,这一世他遇到了江沐。

  面对江沐,他情非得已,那是权宜之计,他惹不起他,他只要能自保不再受到伤害就可以了,他得哄着江沐,什么身段尊严都不能要,可逝修不一样……

  他可以拒绝逝修,在逝修面前,他有权利说不。

  逝修不是人。

  可是和他在一起却无比轻松。

  不需要去揣摩心思,不需要带着虚伪的面具,更没有小心翼翼,提心吊胆的相处。

  逝修的脾气不好,可谓嗜血,蔑视生命,可这本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,不管逝修的身份是什么,弱者注定无法存活,过去的职业使然,惟公卿对整个强者为王的世界很习惯,他对生命也没有太多怜悯,有本事就活着,不然就死,管他是谁了结了这条命。

  所以,他一开始惧怕逝修,现在,习惯了。

  连警惕都渐渐淡忘。

  是不是人,又能怎样?

  不是有那么句话,比鬼神更可怕的,是人心。他和人打了两辈子交道,勾心斗角,尔虞我诈,反倒没有一个逝修这么的简单明了。

  比起他们,逝修有血有肉,才更鲜活也真实,比那些带着面具的傀儡躯壳要好很多。

  迎着那灼灼视线,惟公卿摇头了。

  他用眼神示意他不行。

  他的身体还没好,自己来第二天都空虚的很,更何况做全,而且,他不喜欢被人……

  不管这个过程多融洽,感觉多强烈,作为一个男人,都没办法真正的享受。

  逝修眼中跳跃着热情的火,他并没有因为惟公卿的拒绝而放弃。

  惟公卿能感觉到逝修的渴望,他也知道逝修这次走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,他想在走之前和他好好的温存一番,可是不行……

  那家伙在碰他脖子上的疤,上一世他做的买卖偶尔需要身体的交易,所以他身上很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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