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好像跟摸他一样
硕大的图片怼在柳意面前，伴随着催命一般的音乐，柳意的心也差点蹦出来。
“这，我不知道，真的不知道。思睿，你信我，它出现就很诡异，肯定是为了挑拨我们俩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聊天记录是假的？那我问你，陆伽是谁，是不是伽蓝网络的董事长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杨思睿把人提起来扔床上，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道：“他在床上的时候也喜欢喊你小意，说你叫的好听吗？”
“咳咳，唔，思睿，我没有，真的没有。”
柳意呼吸越发困难，手臂来回摇摆，他突然从枕头下摸到一个硬物。
他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，杨思睿看起来真像是疯了，想杀了他。柳意眼皮耷拉着，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，恨意几乎遮掩不住。
呼吸更难了，脸憋的青紫，他往后靠了一下，手指努力后抓把枕头底下的剪刀掏出来，发了狠咂向杨思睿。
一下，两下，三下。
直到滚烫的血液冒到柳意脸上，浓浓的血腥味让他猛地清醒过来，他惊恐万分，脖子上的力道卸了，喉咙呼吸道新鲜空气瞬间尖叫出声。
“思睿，思睿你怎么样？”
柳意的手抖的厉害，顾不上喉咙的难受，跌跌撞撞把杨思睿抱在怀里。
“柳意，你，你个……噗，咳咳。”
杨思睿脑袋晕的厉害，眼皮越发沉重，话都说不出来，更加看不清面前的人影。
柳意见此吓坏了一般把人丢开，缩在床脚，蹲下环住身子，手机里的音乐已经停了，空间里安静到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。就连手机上恶心的照片也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一切都归于平静。
柳意晃着脑袋，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陆伽的手笔，除了他谁还有这样的手段呢。
他是跟陆伽发生了关系，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被威胁就跟他在一起。
至于晕过去的杨思睿，柳意的手指在拨打120的界面犹豫好久，只等着杨思睿头上的伤口冒血愈发严重才慌慌张张打了120。
“喂，救命啊，救救我。”
这一切的闹剧沈池秋一概不知，他只是让殷寒之找找有没有柳意和陆伽的聊天记录，他记得剧情里柳意同时跟好几个人暧昧，这种记录肯定不会少。
随便找到一个都够柳意担心受怕好久了。
“殷寒之，还不休息吗？明天再弄吧，你黑眼圈都要耷拉到嘴角了。”
殷寒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，头都没抬，“好，马上。”
噼里啪啦的敲击声绵延不绝，沈池秋叹了口气，就知道没用。
“殷寒之——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，我生气后果很严重的，明天就把你撤职。睡觉去，听到没有。”
沈池秋叉着腰，恨不得用狮吼功把人弄回卧室。
在沈池秋发火之前，殷寒之眼疾手快敲完最后一个代码，立马保存。
“好好好，我错了，沈总别生气。你要是撤了我的职，我就只能回殷氏当董事长了，你愿意吗？”
沈池秋现在不吃殷寒之这一套了，卖惨都不会，蠢兮兮的。
“哼，我有什么不愿意的。”
他走上前去拉着殷寒之的手腕，一路把人拉进卧室推到在床上，盖好被子。
“快睡觉，你什么时候睡着我什么时候走。”
在医院那次沈池秋发觉殷寒之的失眠，可能是薛定谔的失眠，有他陪着基本能睡好。
小夜灯一关，沈池秋瞪着蓄满生理盐水的眼睛注视着床上的人，只等他呼吸平稳才出了卧室。
翌日。
满血复活的殷寒之带着萎靡不振地沈池秋开始了新的一天，新的工作。
作为公司里最闲的人，沈池秋的工作就是陪着殷寒之两家公司来回跑，在闲暇之余出出活动策划，设计新品包装。
再闲的时候就是听听公司八卦，力图为殷寒之掌握公司第一手资料。
此刻，沈池秋就在完成这样一项极其重大的任务。
他端着一本冰可乐，舒服地吹着空调，顺便听听一墙之隔的员工怎么吹彩虹屁。
“呜呜呜，王姐，你快多说点，嗑死我了。”
磕死我了，是受伤了吗？
沈池秋的耳朵立马竖起来，三秒之后，他从王姐的故事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。
故事发生在前天，正在开会的殷寒之发现公司的系统被攻破了，随之而来的是大量不堪入目的辱骂，都是针对沈池秋的。
上到祖宗十八代，下到外貌身材圈圈叉叉，各种词汇，只有想不到，没有他骂不到的。
他们英明神武的董事长殷寒之，毅然决然放弃了一个千万单子，冲冠一怒为蓝颜，跟对面“技术砖家”来了个亲密互动。
发挥了所有人都没见识过的超高水准，把对面的人喷到自闭，再也不发消息了。
“对了，公司系统现在已经完全升级了，不怕那些歪门邪道。”
“哪个团队做的？”
“殷总一个人。太强了，大神恐怖如斯啊，两个夜晚，一个奇迹。其实就是缓两天也没事，殷总那天都做好简易防火墙了。”
“这个就是爱情啊！”
“切，这算什么。我可是听说沈总跟殷总住一起，说的都是咱家，咱们家，回家。”
“好哎好哎，他们是真的。”
沈池秋完全呆住了，殷寒之不眠不休也要把漏洞补上其实是为了——我。
沈池秋靠着墙，手上不停用力，一次性纸杯都破了一个大洞，还没喝完的可乐全都撒到身上。
他手忙脚乱擦拭着衣服上的污渍，一抬头发觉殷寒之就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。
屋里的声音并不小，沈池秋不确定殷寒之有没有听到什么。
“怎么那么不小心，我办公室有衣服，你先换上。”
殷寒之神色如常，没有一丝波澜，沈池秋松了一口气，他没听到。
可是他心底又隐隐难受，又想看看殷寒之惊慌失措的样子，解释，或者是别的……
他，他这是怎么了。
“陆伽约了我见面，你去吗？”
沈池秋穿着殷寒之的衬衣，别扭异常，他身子接连几次扭动，都似乎有种燥热感。
尤其是衣服上那股淡淡的清香，环绕在鼻尖里，久久不肯散去。
这是殷寒之穿过的衣服，有可能还是近期才穿的衣服。
沈池秋整个人迷迷瞪瞪的，连殷寒之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，就红着耳朵连连点头。
“你要是不舒服……”
“没有没有，我好的很。去哪啊，走吧走吧。”
沈池秋急匆匆就跑出了办公室，他急需要呼吸一下楼外没有殷寒之的空气。
要不然他感觉自己要犯病了，怎么看一件衣服都心神荡漾的。
车上，沈池秋揪着安全带发呆，一整个傻憨憨模样。
“池秋，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生病了。之前别人送的补脑的东西还很多，不行咱们先回去喝点？”
“你、说、什、么？”
一腔热血喂了狗，殷寒之居然觉得他脑子有病。
呜呜呜，他上哪说理去啊，都怪身上这个衣服。
“我好得很。补脑子你更是自己喝了，等下车我再给你找个眼镜店，好好检查经常视力。”
年纪轻轻的，脑子不好，眼睛也不好！
“对不起，我看你一会儿这个表情，一会儿那个表情，还总是揪安全带，我以为是头疼。”
“呵呵。不头疼，就是刺挠，衣服刺挠。”
殷寒之好好开着车呢，突然颠簸了一下。
减速带过去，殷寒之才紧张道：“怎么会刺挠呢，都是干净衣服，是不是什么东西过敏了，不去找陆伽了，去医院。”
“停停停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一听是干净的又好了。”
殷寒之闷闷地嗯了一声。
火热的心被冷冰冰的话浇灭了，他的秋秋嫌弃他，嫌他衣服脏，嫌他不干净。
“很干净的，我手洗的。”
嗯，又刺挠了。
现在更严重了，沈池秋都能清晰地想象出来殷寒之手洗衬衣的动作，十指纤长，抚摸在顺滑的料子上，然后摸到他身上。
艹。疯了疯了，真是疯了。
咕咚。
“池秋，你饿了？”
怎么会饿呢，已经被自己的想象吓饱了。
“没有，嗓子干，我润润。”
此后一路无话，一进约好的包厢，殷寒之第一件事就是给沈池秋倒了一杯茶。
“先润润嗓子。”
“殷总，这位是？”
沈池秋服了这个表里不一的坏东西，柳意还在你手边坐着呢，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沈池秋，沈总。我以为陆总对这个名字应该很熟悉吧。”
殷寒之脸上没有笑意，只是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。
他调查到柳意的人际关系网里就可以陆伽这个人，可是现在看来，他还是小看陆伽了。
陆伽脸差点都绿了，他从事网络安全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对手。
殷寒之看着人模人样的，骂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。
“殷总说笑了，不及你舌灿生莲。”
短短两句话一切都已经明了。
“陆总约我出来是探讨怎么骂人吗？私下交楼也可以。”
“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，殷总能不能把一些记录删了，毕竟……真要闹起来不好看。”
沈池秋一听这话，下意识看向他对面的柳意。
柳意今天跟霜打的茄子一样，蔫了。
不仅如此，脖子上的掐痕也明显，又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，该不会真被杨思睿看见了吧。
沈池秋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疼，没想到啊，误打误撞。
“陆总，这话就不对了，男人总要敢作敢当吧。就像你们合伙骂我的时候那么爽，怎么到了自己头上就开始遮遮掩掩了。”
陆伽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，他听过好多次沈池秋的名字。
张扬肆意，无法无天，谁也看不起，谁都不放在眼里。
现在一看，果真是如此，怪不得柳意一提起他就要暗自伤心，这是被欺负的多惨啊。
“沈池秋，你用这么下贱的手段就不怕遭雷劈吗？”
“笑死，原来被随意攻击公司的服务器，被大肆辱骂，毫无下限人身攻击，再反击回去，就叫下贱啊。我应该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，真是开了眼界了。”
沈池秋还没见过颠倒黑白怎么无耻的人，怪不得能跟柳意混到一起，蛇鼠一窝啊。
“哦，我差点忘了。你可能对下贱这个词理解错意思了。毕竟你没有什么道德观，跟别人的男朋友不清不楚，还让知情人删除证据，陆伽，你下贱不下贱呐。”
陆伽突然怕桌而起，怒目圆睁。
“好几个沈池秋，倒是伶牙俐齿啊。你以为你是谁啊，离开了殷寒之，你屁都不是。”
“唔，说得好，我当然不会离开殷寒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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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聊天记录是假的？那我问你，陆伽是谁，是不是伽蓝网络的董事长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杨思睿把人提起来扔床上，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道：“他在床上的时候也喜欢喊你小意，说你叫的好听吗？”
“咳咳，唔，思睿，我没有，真的没有。”
柳意呼吸越发困难，手臂来回摇摆，他突然从枕头下摸到一个硬物。
他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，杨思睿看起来真像是疯了，想杀了他。柳意眼皮耷拉着，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，恨意几乎遮掩不住。
呼吸更难了，脸憋的青紫，他往后靠了一下，手指努力后抓把枕头底下的剪刀掏出来，发了狠咂向杨思睿。
一下，两下，三下。
直到滚烫的血液冒到柳意脸上，浓浓的血腥味让他猛地清醒过来，他惊恐万分，脖子上的力道卸了，喉咙呼吸道新鲜空气瞬间尖叫出声。
“思睿，思睿你怎么样？”
柳意的手抖的厉害，顾不上喉咙的难受，跌跌撞撞把杨思睿抱在怀里。
“柳意，你，你个……噗，咳咳。”
杨思睿脑袋晕的厉害，眼皮越发沉重，话都说不出来，更加看不清面前的人影。
柳意见此吓坏了一般把人丢开，缩在床脚，蹲下环住身子，手机里的音乐已经停了，空间里安静到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。就连手机上恶心的照片也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一切都归于平静。
柳意晃着脑袋，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陆伽的手笔，除了他谁还有这样的手段呢。
他是跟陆伽发生了关系，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被威胁就跟他在一起。
至于晕过去的杨思睿，柳意的手指在拨打120的界面犹豫好久，只等着杨思睿头上的伤口冒血愈发严重才慌慌张张打了120。
“喂，救命啊，救救我。”
这一切的闹剧沈池秋一概不知，他只是让殷寒之找找有没有柳意和陆伽的聊天记录，他记得剧情里柳意同时跟好几个人暧昧，这种记录肯定不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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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殷寒之，还不休息吗？明天再弄吧，你黑眼圈都要耷拉到嘴角了。”
殷寒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，头都没抬，“好，马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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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殷寒之——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，我生气后果很严重的，明天就把你撤职。睡觉去，听到没有。”
沈池秋叉着腰，恨不得用狮吼功把人弄回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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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，我错了，沈总别生气。你要是撤了我的职，我就只能回殷氏当董事长了，你愿意吗？”
沈池秋现在不吃殷寒之这一套了，卖惨都不会，蠢兮兮的。
“哼，我有什么不愿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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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睡觉，你什么时候睡着我什么时候走。”
在医院那次沈池秋发觉殷寒之的失眠，可能是薛定谔的失眠，有他陪着基本能睡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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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沈池秋就在完成这样一项极其重大的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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磕死我了，是受伤了吗？
沈池秋的耳朵立马竖起来，三秒之后，他从王姐的故事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。
故事发生在前天，正在开会的殷寒之发现公司的系统被攻破了，随之而来的是大量不堪入目的辱骂，都是针对沈池秋的。
上到祖宗十八代，下到外貌身材圈圈叉叉，各种词汇，只有想不到，没有他骂不到的。
他们英明神武的董事长殷寒之，毅然决然放弃了一个千万单子，冲冠一怒为蓝颜，跟对面“技术砖家”来了个亲密互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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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就是爱情啊！”
“切，这算什么。我可是听说沈总跟殷总住一起，说的都是咱家，咱们家，回家。”
“好哎好哎，他们是真的。”
沈池秋完全呆住了，殷寒之不眠不休也要把漏洞补上其实是为了——我。
沈池秋靠着墙，手上不停用力，一次性纸杯都破了一个大洞，还没喝完的可乐全都撒到身上。
他手忙脚乱擦拭着衣服上的污渍，一抬头发觉殷寒之就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。
屋里的声音并不小，沈池秋不确定殷寒之有没有听到什么。
“怎么那么不小心，我办公室有衣服，你先换上。”
殷寒之神色如常，没有一丝波澜，沈池秋松了一口气，他没听到。
可是他心底又隐隐难受，又想看看殷寒之惊慌失措的样子，解释，或者是别的……
他，他这是怎么了。
“陆伽约了我见面，你去吗？”
沈池秋穿着殷寒之的衬衣，别扭异常，他身子接连几次扭动，都似乎有种燥热感。
尤其是衣服上那股淡淡的清香，环绕在鼻尖里，久久不肯散去。
这是殷寒之穿过的衣服，有可能还是近期才穿的衣服。
沈池秋整个人迷迷瞪瞪的，连殷寒之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，就红着耳朵连连点头。
“你要是不舒服……”
“没有没有，我好的很。去哪啊，走吧走吧。”
沈池秋急匆匆就跑出了办公室，他急需要呼吸一下楼外没有殷寒之的空气。
要不然他感觉自己要犯病了，怎么看一件衣服都心神荡漾的。
车上，沈池秋揪着安全带发呆，一整个傻憨憨模样。
“池秋，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生病了。之前别人送的补脑的东西还很多，不行咱们先回去喝点？”
“你、说、什、么？”
一腔热血喂了狗，殷寒之居然觉得他脑子有病。
呜呜呜，他上哪说理去啊，都怪身上这个衣服。
“我好得很。补脑子你更是自己喝了，等下车我再给你找个眼镜店，好好检查经常视力。”
年纪轻轻的，脑子不好，眼睛也不好！
“对不起，我看你一会儿这个表情，一会儿那个表情，还总是揪安全带，我以为是头疼。”
“呵呵。不头疼，就是刺挠，衣服刺挠。”
殷寒之好好开着车呢，突然颠簸了一下。
减速带过去，殷寒之才紧张道：“怎么会刺挠呢，都是干净衣服，是不是什么东西过敏了，不去找陆伽了，去医院。”
“停停停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一听是干净的又好了。”
殷寒之闷闷地嗯了一声。
火热的心被冷冰冰的话浇灭了，他的秋秋嫌弃他，嫌他衣服脏，嫌他不干净。
“很干净的，我手洗的。”
嗯，又刺挠了。
现在更严重了，沈池秋都能清晰地想象出来殷寒之手洗衬衣的动作，十指纤长，抚摸在顺滑的料子上，然后摸到他身上。
艹。疯了疯了，真是疯了。
咕咚。
“池秋，你饿了？”
怎么会饿呢，已经被自己的想象吓饱了。
“没有，嗓子干，我润润。”
此后一路无话，一进约好的包厢，殷寒之第一件事就是给沈池秋倒了一杯茶。
“先润润嗓子。”
“殷总，这位是？”
沈池秋服了这个表里不一的坏东西，柳意还在你手边坐着呢，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沈池秋，沈总。我以为陆总对这个名字应该很熟悉吧。”
殷寒之脸上没有笑意，只是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。
他调查到柳意的人际关系网里就可以陆伽这个人，可是现在看来，他还是小看陆伽了。
陆伽脸差点都绿了，他从事网络安全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对手。
殷寒之看着人模人样的，骂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。
“殷总说笑了，不及你舌灿生莲。”
短短两句话一切都已经明了。
“陆总约我出来是探讨怎么骂人吗？私下交楼也可以。”
“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，殷总能不能把一些记录删了，毕竟……真要闹起来不好看。”
沈池秋一听这话，下意识看向他对面的柳意。
柳意今天跟霜打的茄子一样，蔫了。
不仅如此，脖子上的掐痕也明显，又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，该不会真被杨思睿看见了吧。
沈池秋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疼，没想到啊，误打误撞。
“陆总，这话就不对了，男人总要敢作敢当吧。就像你们合伙骂我的时候那么爽，怎么到了自己头上就开始遮遮掩掩了。”
陆伽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，他听过好多次沈池秋的名字。
张扬肆意，无法无天，谁也看不起，谁都不放在眼里。
现在一看，果真是如此，怪不得柳意一提起他就要暗自伤心，这是被欺负的多惨啊。
“沈池秋，你用这么下贱的手段就不怕遭雷劈吗？”
“笑死，原来被随意攻击公司的服务器，被大肆辱骂，毫无下限人身攻击，再反击回去，就叫下贱啊。我应该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，真是开了眼界了。”
沈池秋还没见过颠倒黑白怎么无耻的人，怪不得能跟柳意混到一起，蛇鼠一窝啊。
“哦，我差点忘了。你可能对下贱这个词理解错意思了。毕竟你没有什么道德观，跟别人的男朋友不清不楚，还让知情人删除证据，陆伽，你下贱不下贱呐。”
陆伽突然怕桌而起，怒目圆睁。
“好几个沈池秋，倒是伶牙俐齿啊。你以为你是谁啊，离开了殷寒之，你屁都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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