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节阅读_80_《惹郎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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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_80

  公卿舒服一点,不过小黑还是乖乖的把脑袋耷拉了下去。

  它趴在地上,那黑黝黝的大眼睛紧盯着江沐脚边的青白,今儿的仇,它小黑发誓,迟早有天要报回来!

  “连这点胆识都没有,还想成就大事。”

  逝修冷哼,“同路而已。”

  江沐的目光透着审视。

  “我要找的东西也在南边。”

  他不怕江沐把人藏起来,别说这小小人间,就算是三界他逝修想找也一样能找的到。

  他来这里,只国灰他查到线索,他要的东西也在南边。

  所以,他才坐在这里。

  他也绝对没有一听说在南边就立刻快马加鞭来追赶他们的想法……

  绝对没有!

  逝修的话无需质疑,他若是连这点轻重都分不出,那他也没资格做他江沐的合作伙伴。

  俩人都不再说话,一夜没睡,江沐开始补眠,不过在睡着之前,他下意识的往惟公卿那看了眼,那一身尘土让他皱了下眉,不过想到逝修,他还是抱着毯子闭上了眼睛。

  逝修靠在门边,蜷着单腿似在思考,在侧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地上的人,惟公卿这副狼狈的模样,应该收拾一下,至少也该把灰擦了……

  江沐刚刚收回的手仍在眼前,逝修什么都没做,脑袋一歪直接陷入了沉思。

  就这样,这俩男人谁都没管他,别说擦掉灰尘,就连个毯子都没盖到,幸亏他实在是累了,根本觉不出不舒服,就这么一直沉睡。

  小黑几次看过去,最后都不忍心的把目光重新转向青白,太惨了,真是太惨了,没人管真可怜,它发誓这和它把最近知道的一切都和逝修说了一点关系都没有……

  ……

  惟公卿带着灰尘睡去,第二天一早身上像多了层铠甲,特别是脸,应该是做了个海泥面膜。

  硬邦邦的都贴在了上面。

  这一动,直跟着掉渣。

  他竟然这样睡着了。

  他是有多累的……

  惟公卿摇着脑袋,可这一动,更多的灰渣就掉了下来,他连忙把手放到颚下,往马车下走……

  这门一打开,阳光万丈,他们离开了那个树林,惟公卿眯了下眼睛,刚适应强光,就看到了副不该看到的画面……

  他觉得他还是不出来的好。

  第一二七章真的很白

  江沐和逝修都在,这让他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,可是他这车门一开,那俩人就都看到他了。

  虽然这关系复杂到他不想面对,但惟公卿不会逃避任何事情。

  他下了马车,冲着两人点了下头,就奔着秦云杉去了。

  ‘秦大哥,还有水给我擦擦脸么?’他们要走官道,附近多城,所以没带太多食物和水,基本是轻装上阵,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到达南边。他们带的水足够喝,洗漱也没问题,但要解决他这一身灰尘恐怕就不够了,惟公卿不强求,能把他这海泥面膜去了就行了。

  “有,王妃稍等。”秦云杉说着就去准备水,他这称呼一亮出来,正靠着大树望天的逝修往这边看了眼。

  一旁的江沐倒是不为所动,继续呼吸着他的新鲜空气。

  小黑立着耳朵正在瞪浮在半空的青白,见惟公卿出来,犹豫了下就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,惟公卿看了眼狗崽子一样的小黑,它摇尾巴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一头威风凛凛的邪灵兽。

  不过小黑爬树什么的倒是挺有一套。

  惟公卿洗脸的功夫,它松鼠一般的抱着他大腿蹭蹭蹭就爬到了他背后,等他洗完了就伸着脑袋看过去,“主子我发现你很白啊。”

  小黑这一句话,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到了惟公卿的脸上,就连他对面站着的秦云杉都忍不住看了几眼。

  擦干脸上的水渍,惟公卿觉得轻松不少,可能是刚洗过的原因,这皮肤真如小黑所言,白皙到很有光彩……

  小黑用鼻子戳了两下,惟公卿把它从背后揪了下来,‘你到底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’

  他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水袋,带着小黑回到了马车上。

  这身脏衣服要换一下,身上也得简单的擦擦,灰尘犹如盔甲一般,他受不了那沉闷的感觉。

  马车门关上了,里面的情况看不到,外面的三个男人平心静气的做着自己的事情,可是没多久,小黑那惊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……

  “主子你连这里都很白!”

  逝修的耳朵动了动,但表情没变。

  “咦?这是什么东西?为什么凡人的身上会长这种东西?主子这是用来干嘛的?我记得你小的时候也没有啊……可能有,但绝对不会这么大啊!”

  惟公卿发不出声音,他们不清楚他的回答,也就不知道小黑那‘疑问’之物是什么……

  “啊!怎么变的这么硬了?主子这是不是坏了啊?!我上次碰的时候还是软的……”

  惟公卿把小黑爪子前面的面团收了起来,昨儿烙饼的面剩了些,他就一起带着了,打算下顿做个疙瘩汤,古代又没有保鲜膜,尽管他很小心的保存了,面团的表层还是变硬了。

  他收拾面团的时候小黑就在他旁边,它对这东西很感兴趣,惟公卿还给它一块让它踢着玩,小黑记得这东西是软的,可是现在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好玩了。

  ‘这个不是拿来玩的,是吃的,而且这东西泡过水之后就又变软了。’

  惟公卿的解释让小黑恍然大悟,“原来还能变软!”

  其实除了一开始小黑那一嗓子之外,其他的话题都很纯洁。

  惟公卿把衣服一拉开,小黑就吼了句,惟公卿勒令它不许把视线移到自己胸口下方,他不是怕它看,可是被一只动物品头论足怎么想都觉得奇怪。

  小黑很听话,就盯着惟公卿锁骨以上的位置,然后它看到了惟公卿肚子上的疤,在表示哀伤的时候它又发现了喉结……

  它怎么不记得那喉结什么时候长的这么大了!

  要不是看到那疤痕它根本不会发现!

  可小黑这惊讶听在外人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……

  秦云杉识趣的避了嫌,江沐起先还没在意,后来让青白直接把小黑从里面揪了出来。

  身为灵体的青白轻松穿过马车门,然后就听到小黑炸毛的吼声,“你这只该死的猫灵!你敢揪我的毛!你放开放开放开我!”

  车门开了,小黑被叼着后颈从马车里甩了出来,它在地上滚了几圈,才一停下就破口大骂,“你不过是只没用的猫灵,你竟敢这么对我,你……”

  小黑没骂完,江沐的脸就出现在了视线之中……

  它滚到了江沐脚边,这一抬头,就与江沐对视了。

  江沐那眼神让它打了个寒颤,浑身的毛都窜了起来,他嗷的一声跳起,本打算跑到逝修那去,可刚跑两步就发现逝修的眼神也不对……

  小黑迷茫了。

  可怜的他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,眼见着自己孤立无援了,夹着尾巴一溜烟的跑秦云杉那去了……

  惟公卿没在意小黑被‘绑架’的事情,他和青白注定没办法成为朋友,他知道青白不会伤害小黑,就由着它去了。

  换好衣服,惟公卿将昨天剩下的饼和面拿了出来,打算开始做早餐。

  ‘吃汤面可以么?’惟公卿不知道疙瘩汤在这个年代叫什么,大概的意思总是对的。

  他没特意询问谁,就站在马车边上问了问,那二人均表示没有意见,惟公卿就带着东西去做饭了。

  江沐跟了上去。

  “王妃。”

  这称呼听的多了也就习惯了,特别在江沐没有讽刺语气的时候,这两个字还不是那么刺耳,惟公卿很自然的往边上看去,“嗯?”

  他这声清晰的回答,让逝修幽幽的抬起了眼……

  “你刚刚,在马车里,做了什么?”江沐问的很慢,几乎是一字一顿,像是在提醒什么。

  惟公卿露出困惑的表情,但在江沐的引导下,他恍然大悟。

  小黑那些话,是够让人误会的……

  想到那些充满暗示的内容,他才惊觉他们做了什么……

  ‘不是王爷想的那样。’

  “不是本王想的哪样?”

  ‘我只是在换衣服,我怎么可能对着小黑……’

  惟公卿的话戛然而止。

  江沐的眼神中带着深意。

  “本王只是随口问问,王妃急着解释什么……”贴近惟公卿,江沐在他耳边轻声道,“王妃的脑子里,都在想些什么。”

  这一句话,让惟公卿的脸臊的通红。

  江沐是什么都没问,可是每句话都带着暗示。

  他给他下了个套。

  看到惟公卿脸蛋上那一抹红,江沐笑出了声音,这让惟公卿觉得更是尴尬。

  等江沐戏弄够了,再回头的时候,逝修已经不知所踪。

  江沐慢悠悠的踱步到马车附近,等着吃早饭。

  ……

  多了一个逝修也没有太大的变化,江沐还是在看书,惟公卿大部分时间在睡觉中度过,小黑今儿一直没露面,跟着秦云杉在外在驾车。

  而逝修就坐在车门附近,也不说话,黝黑的眼瞳盯着某处,几乎没怎么动过。

  惟公卿几次想搭茬,可看逝修那样便打消了念头,他感觉得到,逝修今儿心情不太好。

  这几天不会进城,晚上仍旧在野外过夜。

  今晚落脚的地方附近有条河,晚上秦云杉弄了几条鱼,惟公卿给他们做了鱼汤,那表白虽然是灵体,但看到鱼还是忍不住凑近了些,只见它骄傲的斜着锅里的鱼,完全一副不屑的态度,但那幽蓝色的眼珠就没移开过。

  逝修今儿一天都没吃饭,早上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,晚上也是不见踪影,惟公卿让小黑去找,小黑用力摇头,它感觉到逝修的情绪不对,它才不会蠢到去触霉头。

  虽然它一直很蠢。

  吃晚饭了也没见他回来,惟公卿和江沐打了声招呼就去找他,江沐对此没有意见,只是提醒惟公卿别走太远。

  自从他们的合作关系确定之后,这三人虽然成不了朋友,但表面都说得过去。

  他们很清楚惟公卿的问题上暂时没办法分出胜负,否则只会落个再次反目的下场,这对他们来说没好处,所以只要在自己容忍的范围内,他们不会干涉对方的事情。

  惟公卿顺着陡坡往下走去,他没见到逝修的人,反倒是看到了他的衣服,大咧咧的甩在地上,很有逝修的风范。

  第一二八章游个冬泳

  河南还在上冻,气温也没有多少变化,虽然看起来和寒冬时没什么区别,但这年后的河是有讲究的。

  冬天的冰是横茬的,怎么踩都不怕,这年一过,春风一吹,冰就变成竖茬了,一碰就坏,所以这冰是踩不得的。

  人没觉得暖,季节却在变。

  有多少人不清楚这个,跑冰面上玩,掉冰窟窿里再也出不来了。

  惟公卿没敢靠前,就在岸边看了看,逝修的衣服在附近,人也应该走不了太远。

  原本以为他变成兽态,就把衣服脱了,没曾想这河面还没扫完,就在中央看到了个大窟窿。

  这已经算不得窟窿了,基本贯穿河南,成了个沟渠,上面的冰层像是被一刀切断了。

  惟公卿向那窟窿走去,冰层断裂的很整齐,怕是逝修一爪子抓出来的。

  一掌来宽的河面下,河水静静的流淌着,这个水温就应该是寒意彻骨吧……

  惟公卿正看着,河面一动,紧接着就有个东西冒了出来,哗啦一声响,河水溅到冰面上,又慢慢的流了回去。

  空气一下子变得潮湿,不过一滴水也没落到他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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