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节阅读_2_《惹郎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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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_2

  br/惟公卿应该卧床休息,别说坐在这里,他根本不该离开床榻,可这是王爷的决定,无人可以反抗。

  惟公卿能感觉到秦云杉不时投来的带着担忧的视线,他没办法给他任何回应,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季节,不过看树木的干枯程度应该是十月或者十一月份,他穿着厚厚的外套,还裹着层被子,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,伤和过低的气温,让他随时都能昏厥过去,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,可是每到要倒下的时候,车子一颠,下-体的伤瞬间把他疼清醒了。

  那种疼,是从被进入那地儿一直到喉咙,连贯了。

 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不知过了多久,马车停下,秦云杉也不见了,惟公卿缩成了一团,就在他快缩没的时候,面前多了个碗,热气夹杂着粗糙的香气在鼻尖散开,惟公卿现在的状况,只能吃流食,这个,是他的饭。

  被子里颤颤巍巍的伸出只手,惟公卿托着那碗,比起王府的精细食物,这,不过就是碗玉米面糊糊,在现代,这东西是农村用来喂狗的。

  那王爷让他坐这里也就罢了,竟然还给他吃这种东西。

  在他愣神的时候,碗里的热气已经全没了,表面凝固,本来看着就没什么食欲的东西,现在更是凄凉无比,秦云杉见惟公卿端着碗发呆,他也知道,小侯爷娇生惯养,这种罪遭不得,这种东西也吃不下,他正想着,要不要借这个机会再劝劝他,那小侯爷突然把碗一放,扶着马车摇摇晃晃的下去了。

  秦云杉愣神的功夫,惟公卿已经来到了马车后方。

  惟公卿看着那车门,眼睛眯缝着,他没忘记刚才打开车门时的温度,还有里面相当不错的环境,机会是靠自己争取来的,他不会坐以待毙,既然王爷不让他好过,那么,他就要靠自己的努力改变现状。

  他没有接受虐待的兴趣。

  车门一拽,身体不适的惟公卿用一种难看的姿势爬上了马车,然后,那门被他关上了。

  ☆、第四章很是委屈

  第四章很是委屈

  往桌上扫了一圈,惟公卿眯着的眼睛一冷,虽然上面的伙食比不过王府,但米粥小菜,再配上热腾腾的馒头,比他的玉米糊糊不知道要好多少倍。

  惟公卿的不满,转瞬即逝,像从未有过。

  那王爷正端坐在桌前,冰冷的视线穿透热气,停留在几乎完全趴伏在马车上的人身上。

  衣物厚重,又没人搀扶,怕牵连下面的伤,惟公卿像壁虎一样,艰难的上了马车,这就导致他的姿势不甚优雅。头冲下,微乱的头发挡在面前,屁-股微微翘起,高出身体的水平线,被宽大的袖子遮住的手,以膜拜的架势贴在马车内的软垫上,惟公卿可以想象,自己现在有多滑稽。

  在那阴冷目光的注视下,惟公卿淡定的调整了个姿势,还顺便将乱了的头发拢到耳后,抬起的脸上,眼波流转,若有似无的透着几分笑意,像是刚才的一切和他毫无关系。

  王爷的脸,寒意依旧,看不出喜怒。

  马车内不高,他没办法站直身体,而他现在的情况也站不起来,惟公卿索性就维持着这个姿势,迎着那双眼睛,慢悠悠的爬了过去,他爬的不快不慢,视线也始终相迎,没错开分毫。

  最后,他停在他面前,自下向上的看着他。

  王爷那张脸,第一次清楚的映在他眼中。

  这男人,生了副好皮囊。

  剑眉飞扬,双眸狭长,面容刚毅,俊朗,带着王族贵气,惟公卿不吝赞扬他的相貌,同时他发现,这男人皮肤很好,在这么近的距离,竟是没有一点瑕疵,脸侧柔软的绒毛,光滑的表面,如果王爷是那种白皙的类型,那用剥皮的鸡蛋来形容也不足为过,看样子古代王族,生活水平都很不错。

  只是,这人太冷,冷的让人心生畏惧。

  惟公卿只是停顿一下,衣袖一摆,准备将手抽出,意外恰巧发生了。

  衣物过于繁重,他又不太习惯,他甩了几次那手还是被衣服包着,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成功,惟公卿做这些的时候,依旧从容淡定,一点都没见尴尬。

  等手拿出来了,忽略这个的插曲,他继续之前的事情,连表情都没有变化。

  他将那只完好的左手,贴到了男人胸膛。

  王爷许是没有想到惟公卿会这么做,那视线微垂,扫向胸前的手掌。

  ‘王爷,外面好冷……’

  在王爷的视线重新转向他时,惟公卿无声的说。

  说这话时,目光微潋,有敬畏,也有丝委屈。

  ‘我的手,好凉……’

  说完,还缠着绷带的手,也放了上去,而他的身体,随之倾斜,看似倚靠,两人之间却还有着距离。

  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男人,须臾,他又张嘴……

  惟公卿发不出声音,嘴唇张阖的速度却是很慢,有种压低声音的感觉……

  慢,也轻柔。

  ‘那个粥,也很难喝,太糙了,我喝不下,喉咙会疼……’

  眼睑随着这句话,慢慢垂下,待睫毛将眼瞳遮住,那抹委屈的神色,随即消失。

  但上方的人看到的,却是可怜无助,还带着怯意。

  ☆、第五章做出判断

  “小侯爷不是宁死,都不肯嫁给本王么?”

  扶着男人胸膛缓慢仰首,那低垂的眼眸在对上那人的视线时骤然抬起,他整个人都快依附到他的身上,惟公卿淡笑,真诚也敬畏。

  ‘王爷,惟九知错了。’

  他的话,引得男人一声哼笑,那垂在身侧的手拨开惟公卿落在脖颈上的发,顺着脖子,往微微敞开的衣领间摸去。

  惟公卿没动。

  倏然一疼,要不是受伤的身体反应迟缓,这下恐怕就直接跳起了,惟公卿无声的抽气,睫毛在同一时间抖动。

  “怎么,小侯爷被人上了一次,就染上瘾了?”头往前探,王爷的唇停在惟公卿耳边,他看着车门的方向,又轻又慢的问。

  那地儿好歹是rou,王爷那种捏法,会捏烂的,这身体的痛感异常强烈,他的淡定快维持不住了。

  脸疼的几欲扭曲,惟公卿还是咬牙挤出了丝笑容,那王爷眼睛一斜,在他勾起的嘴角扫过,“小侯爷真以为,你是什么国色天香?”

  话里的意思还没弄懂,胸腹一疼,惟公卿重重的撞到了马车壁上,马车剧烈的晃动,把外面的秦云杉吓了一跳,不过他等了半天再没其他动静,那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一点,他以为,小侯爷会被扔出来。

  惟公卿趴在那里,这次是真的动不了了,这一脚踹来,脖子和后面都被牵连,他疼的视野都有些模糊。

  王爷似乎连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没有,将桌上那碗米粥放到地上,头也不抬的继续用膳,“本王需要,自然会去找你,小侯爷,守好自己的本分,别把自己瞧的太高。”

  惟公卿歇了一会儿,才算缓过劲儿来,他没要那没必要的志气,端起粥碗来到车门附近,他一边喝着几乎没什么热度的粥,一边思量着。

  通过刚才的试探,他可以确定两件事。

  一,那王爷不是因为他的美色才娶的他。

  二,王爷对他没什么‘性趣’,但在需要时,他还是会被拿来泄y。

  他开始好奇,既然王爷和小侯爷都不满意,小侯爷甚至以死相逼,为什么还有这段婚姻?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还有,他对自己这张新面孔,也有了好奇心。

  看这身体,比例协调,肌肉匀称,皮肤的光滑度和柔韧度都不错,他觉得他的相貌应该不差,可那王爷,对此却是相当的鄙夷,特别是在他色诱之后。

  难道他长的,是那种送上门都没人张嘴的类型么?

  衣物摩擦到被折磨过的地方,疼痛让他呲了下牙,那王爷刚才分明是想和他调情,但是他这手法真是让人无法苟同……

  应该没人投诉过,王爷的技巧有多糟糕吧,特别在这种事情上。

  是他过去上过的所有人都因为他是王爷而忍耐,还是这家伙,其实没什么性经验……

  想到这里,惟公卿下意识的往那边瞄了眼,看到那连吃咸菜都细嚼慢咽的男人,他抿着嘴收回视线,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王爷,想来,突然觉得很好笑……

  回忆起上次的事情,他愈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很大。

  王爷对他没兴趣,可他们还是会发生关系。

  惟公卿不想每次他兴致一来,自己就要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,他们不能离婚,自己离家出走的可能性目前来看是微乎其微,反正也要被上,不如让自己好过一点。

  那王爷不是对他没兴趣么……

  他就要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,并,神魂颠倒不可自拔什么的。

  嘴角勾勒出自信的笑容,惟公卿对自己很有信心,只是征服个王爷,还有这层关系在这儿,对他来说,并不难。

  胸口还是很疼,惟公卿忍不住揉了两下,他得抓紧时间,不然还没把人征服了,他先死在他这粗糙的技巧上了。

  直到惟公卿将注意力重新放到那碗粥上,目睹一切的王爷才将视线收回,睫毛遮蔽一切。

  ☆、第六章来到县城

  惟公卿的努力没有白费,至少他没再被赶下马车,他还得到了一条毯子以及不错的食物。

  只是那王爷不曾再看他一眼,将他彻底的当成空气。

  八天之后,马车停在一座小县城前。

  马车上的环境虽然一般,但颠颠簸簸的路途中,惟公卿的伤势也有了好转,脖子上的绷带薄了一些,他走路也不再需要人搀扶。

  马车一到,就有人来接,没有想象中夸张的阵势,只有三两个人,很显然对方知道王爷的身份,但是彼此都不想声张。

  入城之后,秦云杉负责安顿马车,王爷另有他事,惟公卿刚打算跟着秦云杉去休息,就被喊住了。

  “小侯爷要去哪里?”

  脚步顿住,这一回头,所有人都在看他,王爷那张脸,尤为突出。

  表情没有变化,但是惟公卿感觉的出,王爷似乎相当不悦。

  ……

  王爷到达县城,第一件事不是接风洗尘,不是歌舞欢腾,而是,直奔太平间。

  当然在古代这叫义庄。

  长明灯静静燃烧,尸体整齐的排放着,在光线的作用下,依稀能看到白布下僵硬的轮廓,只是这些人的胸膛不再起伏,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。

  义庄也不过是个房子,许是存放尸体的缘故,临近黄昏,这里显得异常冰冷,就连温度都比外面低上很多,惟公卿本来就畏寒,现在索性将手放入袖中。

  停尸房不管什么年代都一样阴森可怖,还带着晦意,惟公卿不想来,可是那男人拒绝换衣及带上口布,直接就迈了进去,无奈,他也只能跟上。

  “这是第一具发现的尸体,”仵作及官员模样的人在前面引路,他们将其中一张床上的白布掀开,露出里面的尸体,并给王爷讲诉着,“一个月前,在河岸边,尸体没有溺水迹象,也没有任何搏斗痕迹,没有中毒,没有明显外伤,致命处,就在这里……”

  王爷的视线跟着下移,看到伤处,他的眼睛微微一敛,那官员悄悄看了王爷一眼,见他没有话说,便继续道,“可奇怪的是,周围没有任何血迹,我们验过,可以确定那就是案发现场,可是不管犯人手法多么精妙,也不可能不留下一滴血,这就是这案子的奇怪之处。”

  在他讲诉时,王爷仔细的将尸体查看了一遍。

  看到王爷贴近尸体,那官员下意识的后退一步,他吞咽着口水道,“已经死了一个月了,我们已经尽量保存了,但是毕竟隔得太久,还是有点……”

 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,味道相当难闻,他真佩服王爷能面不改色翻看尸体。

  “继续。”

  看罢,王爷起身,那官员一点头,将他带到另外一具尸体前。

  “这两具尸体间隔六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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