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节阅读_148_《惹郎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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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_148

  br/这期间江沐回过京,但都是只身一人,没人见过惟公卿,有人说是没救活,有人说是死于灾祸,各种说法众说纷纭,可是谁也没想到,惟公卿会以这种形式回到京里。

  睿武王妃。

  这可真是震惊了全城的百姓。

  不过……

  事实是怎样还不一定呢。

  以江沐那性格,惟公卿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儿,他不可能姑息,搞不好这就是做做样子,给外人看,实质上,惟公卿在江沐那里没有一点地位。

  别说王妃,就连个下人都不如。

  这些话惟公卿全听到了,周围的下人都在偷瞄他,他们想提醒那些宾客惟公卿的存在,可是场面实在太热闹,根本没人留意到他。

  本以为会看到震惊或是受伤再不济也是恼怒到掀桌的画面,可是惟公卿就是静静的听着,没有太大反应。

  在心里,其实他是挺佩服这些人八卦的水平的,竟然猜的全中……

  “就是说嘛,如果王爷真把他当回事儿,至于把他扔回惟家,连个面都不见。”

  “再者说了,这是惟侯爷的寿辰,王爷就算再忙也得来瞧瞧,人不来就算了,连个礼都没有。”

  “礼?问都没问,恐怕根本没把这当事儿。”

  “瞅瞅那小侯爷也挺可怜的,怎么就招上了王爷,好端端的成了玩……”后面的话不好说,不过彼此都会意了,“做不成男人不说,过阵子这边再有男娃落地,他这爵位也没了……”

  一下子就一无所有了。

  那边的惟公卿表情一滞,一无所有了……

  是啊,那男人让本该属于他的东西,全都没了。

  身份,地位,男人的尊严,差一点连命都搭给他了。

  “也只有惟家还觉得自豪……还好意思以王妃自居……”

  “我倒是听说,好像王爷打算让皇上取消这门婚事,说是当时糊涂什么的,他和惟家那小侯爷,根本啥事儿都没有,就是赌气……毕竟当初……”

  “我也听说了,据说王妃另有他人。”

  “这不等于变相打脸么?”

  “嘁,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打脸的。”

  他一说完立即有嘘声传来,示意他不要说,江沐被打脸这事儿是说不得的。

  “所以啊,咎由自取,还是太年轻,年轻气盛没好处。”

  惟公卿的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从容,下人们瞅着不对劲,刚想做些什么,就听那边喊……

  “王爷驾到!”

  跟着满场哗然,惟公卿与所有人一起看向门口。

  江沐来了……

  那个始终没有出现的人。

  这是,来宣判结果了?

  第二二五章江沐到来

  江沐来了。

  之前惟侯爷不是没有邀请,江沐还是上宾,可是惟侯爷亲自上门,没得到任何回复就回来了。

  他连江沐的人都没见到。

  王府的下人说临近年关,王爷很忙,这事儿他们会告知王爷,让他回家候着就行了。

  话是这么说,可到寿辰这天王府也没有一点动静。

  所以宾客间才会有这种议论。

  江沐的出现引起骚动,谁都知道这种寿辰江沐是不会参加的,当朝官员不会,更别提惟侯爷这种有名无实的官。

  会让江沐屈尊降贵的,可能只有一个原因……

  大家四处张望,这会儿才发现惟公卿不知道去哪儿了。

  倒是之前一直看着的下人突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,连腰板都比刚才挺的直……

  谣言不攻自破。

  王爷会来,自然是因为王妃。

  “本王被事情缠住了,没迟吧?”江沐很随意的问了句,没有王爷的架子和威严,说话的功夫往堂上一坐,目光由始至终都看着惟侯爷。

  堂上摆着个大桌,正中是惟侯爷的正位,如今那位置让给江沐,他一点都没不高兴。

  江沐能来,这是多大的颜面,惟侯爷都合不拢嘴了,他连连摇头,表示江沐来的正是时候。

  江沐也没提他被什么事儿绊住,倒是将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放到桌上,下面的宾客不敢大张旗鼓的打量,但一个个也都是抻着脖子,小心的往桌上瞄。

  江沐不仅来了,还备了贺礼。

  这就证明江沐不是临时起兴,而是做好了准备……

  这惟侯爷好大面儿啊。

  惟侯爷给江沐斟了杯酒,江沐也很给面的举了杯,下人送上新碗筷的时候,惟侯爷差人去唤惟公卿。

  吩咐后他跟江沐解释,“王妃不适抛头露面,所以只走了个过场,这会儿正在屋里歇着。”

  言外之意就是惟公卿很有自知之明,他很懂事,没有给王爷添麻烦,他知道他的身份不一样,抛头露面的事儿不会去做等等等等……

  杯中映着江沐垂下眼瞳,惟侯爷说完,江沐才将喝了一半的酒杯放下,涟漪将男人那黑色的眼瞳放大,又很快消失。

  江沐看向惟侯爷,不轻不重,不疾不徐的问了句,“谁是王妃?”

  这四个字,让所有的喧哗同时消失。

  江沐的出现让众人的热情有所收敛,这句话后,则是鸦雀无声。

  惟侯爷一怔,看着江沐那若有似无的笑容,冷汗直接就往出冒,就连笑容都有些僵硬……

  谁是王妃……

  他硬着头皮道,“我家九……”

  惟侯爷的声音颤颤巍巍的。

  江沐听了突然一乐,好像这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儿,他问,“谁说他是王妃了?”

  惟侯爷连带惟家一干人等,全都傻眼了。

  他们就差跪地磕头了。

  可江沐没有就此打住,他继续问道,“是皇上封的,还是本王封的,或者是惟侯爷觉得这个封号更适合小侯爷?”

  这阵子,惟公卿成了睿武王妃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,就连街边的小贩都在议论此事。

  江沐来参加这寿宴,恐怕是来辟谣的吧……

  这个说法假的,惟公卿被送回惟家,那个要求皇上解除婚约的才是真的吧。

  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有了这个结论。

  惟家的颜面,并不大。

  这寿宴,来不来吃也没必要了。

  碍于江沐在场,他们没有立即离开,不过惟家的面子,已经倒了。

  江沐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完,他道,“只有皇上和本王承认的人,才是本王的王妃。是王妃,也是我江沐的妻子,相守一生,共同白首的妻子。”

  江沐不喜欢这种谣言。

  惟公卿是他娶过门的。

  但是,却不是得到他及皇上认可的人。

  “宫里不有些事情等着本王去处理,这酒也吃过了,惟侯爷长寿。”江沐只坐了一坐,就起身离开,在惟家惶恐的恭送中,男人阔步走出惟府大门,他来时一派喜庆,他走时一片黯淡。

  这寿宴吃不下去了。

  有的人给惟侯爷几分薄面,坐着没动,但也有人本来就是因为王爷想和惟家攀附关系的,一见惟家根本没用,筷子一摔直接就走。

  惟侯爷两眼发直的坐在那里,这寿辰,最后竟以这个局面收场。

  惟公卿见证了整个过程,江沐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清楚的落进他耳中。

  江沐说的是实话,他本来就不是他的王妃,只是大家的猜测罢了……

  江沐来辟谣。

  那个男人,不管多冷漠无情,王妃对他来说,也应该是珍贵也值得珍视的存在吧……

  在下人费解又惊讶的眼神中,惟公卿漠然的转了身,接下来,就是等着取消婚约,结束这场闹剧吧。

  ……

  大年三十。

  经历过劫难的大洹今年过的比往年还要热闹。

  人们让喜庆赶走悲伤,以后只会越来越好,这样的事情再不会发生。

  宫里也是一派喜庆祥和。

  倒是惟家……

  之前还风生水起的,惟侯爷的寿辰一过完基本就没什么动静了,他的那些姐姐们都被接走了,临行之前表情都不怎么好看。

  想来也是,她们会来,无非是听信了那个谣言……

  他成为王妃的谣言。

  所以前来巴结。

  就像惟侯爷当初不慎走嘴的话,如今他地位如何如何……

  现在可好,一个个都蔫了,谁也不提这事儿。

  对惟公卿的态度虽不像之前一样热情,但也没改变到哪儿,这毕竟是他的家,也没人敢给他看脸色。

  他现在还是小侯爷。

  如果取消了婚约,他仍旧是爵位的继承者。

  对这个场面,惟公卿倒是很满意,清静多了。

  惟家这个年,怕是得在沉闷中度过,好在惟侯爷能张罗,在寿辰之前就把新衣等物赶制好了,惟公卿也有一套,颜色亮丽的袍子。

  惟公卿瞄了下那看起来就沉重无比的衣服,他思量着是否真的要把这些东西穿到身上。

  古人的衣服太麻烦,特别是冬天。

  他还是喜欢过夏。

  他还没做决定,下人就又送来了一套衣服。

  “我的衣服不是在这儿?”你可以每天都穿新衣,但节日的衣裳只有这一套,惟公卿费解的看着那下人,怎么他还可以选择?

  “这是王府差人送来的,”下人连忙道,“轿子就在外面候着,王爷让您换了衣衫跟他进宫。”

  下意识往门口的方向望去……

  进宫。

  在大年三十儿……

  江沐这日子选的……

  好像是,有点不太合适。

  还是说,江沐觉得新一年新气象,把过去,都往在前一年,过了今晚,他们就彻底断绝关系。

  可能吧。

  反正那男人的心思他摸不透,就按着他的规矩来就行了。

  惟公卿穿上了江沐送来的衣衫,那鲜艳的大红色让他一怔,过年穿红色他不奇怪,但是这衣袍的样式……

  过于繁琐。

  还有上面的刺绣。

  这是男人的衣衫,但是衣领袖口绣着凤凰,很小,却栩栩如生。

  层叠的衣襟,带着各种珠宝的宽腰带,错落的衣摆,红色的短靴……

  每穿一样,惟公卿的奇怪就涌上一分,待看到那金凤发冠时,他再次迷茫。

  为什么有种喜袍的感觉。

  他见过大洹的喜袍,不是这样的,可是这么夸张又繁琐的衣服穿在身上,他真有这种感觉……

  特别是那发冠,很沉,压得他脖子都要断了。

  他刚换完,下人就催他快一点,王府的轿子等急了。

  惟公卿应了声就出去了,轿子可以等,但时辰等不了,宫里还有个最大的皇上。

  拽着繁重的衣摆,惟公卿在各种束缚下,气息不顺的上了轿子。

  直奔皇宫。

  第二二六章进宫面圣

  在这个世界待得久了,大洹的规矩律法惟公卿还是知道一些的,可宫里的礼仪他完全是一头雾水,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应该从哪个门进去,或是这第一步该怎么迈。

  他就带着这些问题进了宫门,不过他倒是不担心,本来那小侯爷也是没进过宫的人,用‘紧张’和‘局促’掩盖他的‘无知’,只要做的巧妙,应该不会被人发现。

  轿子慢慢停下,轿门打开,软帘掀起的同时寒风涌进,惟公卿拢了拢领子就躬身出去了,这一抬头,看到的不是庄严的皇宫,而是同样盛装打扮的江沐。

  轿夫之外再无他人,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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